马镇楼听到这回答呵了一下，笑了出来，直起身来，眯着眼睛

“呵，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除非你能说的明白点儿。”

许曜选择彻底演绎自己这个NPC的身份，马镇楼见状也只能使出与上回试探张梁一样的说法了

“《涯上海鸭》这本书挺好，你看过了吗？”

许曜在脑海中仔细搜索了一番，发现好像并没有这本书的印象，于是他打算把问题推回去

“你觉得呢？”

马镇楼收到回答之后，翘起的嘴角微微向下撇了撇，似乎在不满这个回答

正当他准备再次提问时，许曜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情转而打断他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管是看没看过都没有意义，我回答看过你只能确定我所在的是一个世界。”

“而如果我回答没看过，这很显然不可能，所以你得到的答案只能是我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