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银子?”
两个马夫对视一眼,奸笑出声,“怎么可能,表姐不会不给银子。”
“哦?就这么笃定。”骆鸣渊附和。
马二一拍大腿,洋洋得意的出声:“那当然,烧的是行安院,怎么可能会烧错。”
“就是小小姐住的院子,扔把火的事!”
话落,马一扯着他的袖子,暗骂马二这个蠢货。
此时,马二也反应过来,脸色顿时一白。
“不是说只是一个人空院子,本寺丞倒是觉得你们清楚的很。”骆鸣渊站起身。
冷冷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现在想着恕罪已经晚了,骆鸣渊出来这。
这两人等着王爷回来,还有的好受的,想想还真是有些幸灾乐祸呢。
“给他们好人好生安顿,安顿。”骆鸣渊交代着,在安顿两字咬得极重。
底下的官差顿时就明白,将人抽了顿鞭子,关水牢了。
水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里头的水都是一些特殊的水。
可谓人生酸甜苦辣咸,五个水牢,身上又挨了鞭子,一个一个地轮,轮上一轮,上来也就九死一生了。
地牢中,巩菀柳没有反驳,“的的确确是两拨人。”
“放火的人,跟我们不是一波人。”话落,她又顿了顿,继续道:“若是再严谨一些,也可以说是三拨人。”
裴逸仙敲椅边的手一顿,三拨人,怎么又出来第三波人。
行安院的痕迹,也只有两波人的痕迹,怎么会又多出来一波人。
他打量着巩菀柳,似乎在思索她话的可信性。
若真是三波人,那就还有一波不在裴王府中。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也猜出来这第三波人是怎么来的。
“第三波人,被我们解决了。”巩菀柳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