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狠下心,“既然你不想嫁人,那你就回川阳老家去。”
见识过京城,毕桐欣怎么可能想在回川阳那个地方。
骆家从骆鸣渊往上三代就分了家,分家时骆祖父一分银两都拿到还被赶出川阳。
憋着一口气带着一家老小来到京城。
中了榜,在京城勉强站稳脚跟,到了骆鸣渊这又越发的争气。
那时候毕桐欣这个拐着弯的亲戚到了骆府。
祖上还是仇人,骆老夫人当初也是看毕桐欣瘦瘦小小的,身上都是被打的伤痕,一时心软,才好心让毕桐欣留在骆家。
结果好心当成驴肝肺,养足了她的野心。
“明日你就收拾收拾东西,送你回川阳老家。”骆老夫人厉声道。
毕桐欣这下是真哭了,扯着骆老夫人的衣裳,“姑母姑母,我错了,桐欣真的错了。”
“我嫁,你别赶桐欣回川阳老家。”
“我会被打死的。”提起川阳老家,毕桐欣就止不住地发抖。
那个老东西可不是省油的灯,真的会打死她。
那样的人就不配称为人。
毕桐欣是卷了家中的银钱从家中偷跑出来的。
那个送她来的人也不是她的家中人,是她那银子找来演戏的。
就为了让骆老夫人怜惜她,不被那个老东西找回去。
老东西没有胆子来京城找,她就是安全的。
要是被送回川阳老家,前脚刚下马车后脚就得被撸去成亲。
“姑母,桐欣真的知错了,姑母你别送我回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