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征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是霍念北在对他的女儿下达磕头的命令？

没反应。

霍念北有些不耐烦。

“丛沉。”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保镖按着沈若霜的头往地下砸。

有人在录像。

“霍念北！这是我女儿！”

丛沉笑呵呵，“沈先生，若不是因为是您女儿，现在沈二小姐...就没命了。”

霍念北置若罔闻，饶有兴趣地看沈若霜的额头一下一下磕在地上，磕一个，丢一百。

轻飘飘的，把“瞧不起”做到了极致，在他眼底，沈若霜——屁都不是。

丛沉见他把皮夹里的现金全都扔完，给保镖使了个眼神，然后收起录像的手机。

“为什么要害她？”

她缩着肩膀不说话。

霍念北冷笑，“不说话就把牙都拔掉，再把嘴巴缝上，最好一辈子都别开口。”

“......”

“因为我讨厌她！她水性杨花，都有你了还和M国那个人好，念北哥我是想帮你出气！”

合着还是为了他好了？

“所以...我还该感谢你？”

沈征适时出声，“霜霜也是想帮你出气啊...”

“呵。你找的那几个人说，蓝紫是我前女友，是你撒谎了还是你姐跟你谎报军情？”

“这...”

沈征真是要气死了，沈若霜和他之间还没说清楚，怎么又扯上若清了！

他们沈家不能没有沈若清，也不能没有霍家做倚仗。

“说啊！”他来了脾气，“关你姐姐什么事！”

沈若霜知道自己必然不能把沈若清牵扯进来。

“是我以为蓝紫是你前女友...”

“你以为？”他被气笑了，“你以为...所以我霍念北的前女友再找一人谈恋爱，你觉得我可怜？你在可怜我？”

“不是的念北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丛沉觉得老板多余问那句“为什么要害她？”

现在好了，经沈若霜这么一回答，老板肯定认为是因为自己害蓝紫小姐出事的。

平常清醒又果断的男人，涉及到蓝紫了，肯定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