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珏忍不住笑,吵了一辈子了,互相没给多少好脸色,见面就怼,却谁也没有再找。
他知道母亲是没那心思的,一心只扑在医学上,结婚更像是不然自己的人生有缺口,仅此而已。
可父亲就不一定了。
他这辈子就惦念这一个。
“我想您了,过来陪陪您。”
江毓眼角斜他,“这次待多久?”
“明天一早就走。”
南珏坦荡,他向来是父母问起,能说的都以实相告,可近些年,他们问的少了,像是有种互相没有商量过的默契,但表情上是藏不住的,再如何掩藏,也还是会被他瞧出端倪。
话一转,温和了许多,“明晚也行。”
“那你还是早上走吧,计划好的事不要轻易打破,免得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