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说话。
彼此呼吸相闻,喘气声一道比一道重。
岑舒问:“我不是给了你房卡吗?”
他说:“我嫌脏,这儿打扫过,床单被套都是我自带的。”
她咯咯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她的笑声就在耳边,羽毛似的轻轻的在他耳边挠,挠得心尖儿也在发痒,他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问:“和以前一样?”
“嗯。”
岑舒亲了亲他,“一样厉害。”
“呵……”
裴东识低头吻她,将眼睛上碍事的衬衫给扯掉。
两人拼命的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暖意,用力缠绵,没说多少柔情蜜意的话,但身体却把思念都说得明明白白。
好似久旱逢甘霖。
久别重逢的热烈……
在裴东识给她的深吻后,他下了床。
热情极快的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