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安容若好奇的不行。
“因为我根本不可能喝吐。”白秦声音淡淡。
小富婆愣了一下,觉得白秦好像说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秦说的也的确没错。
他在酒局上顶多就真喝个两三瓶的量,别看他桌面上可能摆了七八瓶,但其中五六瓶很有可能让衣领子喝了。
很快,回到金铃府。
白秦和平常一样,进家门的第一时间,便是开灯,接着换鞋,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餐桌上。
但,
他刚把东西在餐桌上放好,门口,小富婆传来一声娇羞的惊呼:
“啊——!”
白秦几乎是立马转过头去看小富婆。
但,
等他顺着小富婆的视线看去时,能看到,猫笼子里,汤圆正一脸尴尬的骑在饺子身上,时不时回下头,看看小富婆,再看看自己老婆,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进行。
“白…白秦…”
“它…它们…”
安容若小脸蛋通红。
“…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它们了。”
当白秦的目光落到猫笼子时,汤圆也适时看来。
和汤圆对视一眼,身为雄性,白秦能理解现在的汤圆究竟有多难受。
这可比在书房做手艺活做到一半,家里人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难受几十倍。
身为一个明智且开明的主人,白秦拉着小富婆去往卧室,并在心犹豫着要不要给汤圆做个绝育手术。
眼看着两个主人没说一句话离开。
汤圆犹豫片刻,继续啪嗒啪嗒。
卧室里。
白秦眼神显露几分犹豫:“小富婆,要不要给汤圆做绝育?”
“做完这个手术,饺子就不会生小猫咪了嘛?”安容若脸蛋微微红润,还有点没能脱离刚刚害羞的状态。
“对。”白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