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上位,而何世龙一直霸着位置,所以才让他坚定要铲除何世龙。
晚上,
耀杨挥退了小弟,然后独自开车来到了明心医院。
一路来到了老大何世龙的病房,此时何世龙正在戴着呼吸机的氧气罩。耀杨反锁病房,来到了病床前,摘掉了何世龙的口罩,然后拿着枕头,死死压住了何世龙的嘴巴鼻子。
“老大,你都这么痛苦了,不如早点死好了……”
耀杨咧嘴,森然笑道。
很快,心电监视仪就变成了一条直线,何世龙死了。
耀杨这才放开枕头,重新给何世龙垫上,免得老人家得颈椎病,很尊敬老人。
……
……
关祖这边,还不知道自己的三个开车小弟,正被人惦记着。
此时,
他正在拳馆这边的办公室,挑灯办公。
“祖哥~~~”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只见阮梅提着一个保温壶,走了进来。
放到桌子上,
“给你熬了鸡肉粥……”
“啊~~~”
阮梅正准备给关祖打开保温壶,结果关祖一把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软妹子的香香身体,搂抱着,闻着,就是让人舒服。
“别,这里是办公室……”
阮梅羞红不已,感觉祖哥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爱好的。
“铃铃铃~~~”
这时候,高晋打来了电话。
关祖知道这个时候,高晋必然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接通电话。
“祖哥,时机好像成熟了。”
“那行动吧……记得拍下证据。”
“是。”
挂断电话。
关祖对阮梅道:“我现在有件事,需要出去一趟。”
然后打了个电话给乌蝇:“把巧克力送过来……”
……
……
夜色深重,
深水湾,
高进的别墅。
珍妮身穿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坐到了洁白的床上。
“今天是高进失踪的第四天……”
珍妮拿着一个录音机,在录着带子。
她是个录音爱好者。
“最近几天,感觉阿义好像有点不对劲,看我的眼光有点……”
这时候,
哐~~~~
趁热来一发的鼻祖……不对,高义一脸醉醺醺地走进了房间,大喇喇地坐到了床上。
“你干嘛?给我出去。”
“装什么蒜呢?高进都失踪那么久了,我不信你就不想。”
“你再这样,我告诉阿进!”
“阿进阿进!高进很了不起吗?我高义不是人吗?我高义没本事吗?为什么只有高进可以做赌神?我不行?”
激动的趁热始祖,一把抱住了珍妮:
“我高义,比高进爱你一百倍,一千倍,他的眼里只有牌,没有你这个女朋友,我不一样,我眼里都是你!”
“你放开!!”
一巴掌扇到了高义脸上。
高义顿时气炸了,一把将珍妮扔到了床上,骑了上去,
而在门外面,
已经多了两个人。
陈刀仔,还有高晋。
此时,陈刀仔已经明白了,床上的那个女人,是他偶像赌神的女朋友,而那个男人,是赌神的心腹手下。
踏马的,简直丧心病狂没人性!
敢欺负我师母?
这能忍?
陈刀仔根本不需要高晋吩咐,愤怒直接拿着刀,冲了进去。
“去死!”
扬起刀,往下一插,从高义的后背一直没入,最后刀尖透出前胸。
高义一痛,呆滞看着自己胸口的刀尖,鲜血喷射而出,喷到了珍妮的浴袍上,染红了雪白浴袍。
“啊啊啊~~~”
珍妮惊叫一声。
而高晋已经拿起了DV,拍下了整个过程。
以高晋这几天对陈刀仔的接触,觉得这个人并不能单纯地用‘恩’去绑定,还需要一些把柄。
而现在这录像,就是把柄。
“你们是谁?”
珍妮惊恐地看着高晋、陈刀仔,下意识往后躲。
高晋看了眼珍妮,眼神依旧那么冷淡,再漂亮再露,也无法激起我的兴趣。
我一向不近女色!
等等……高晋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那个英姿飒爽的交通警卫英姿。
完了,最近脑海浮现她的次数,有点多了。
陈刀仔赶紧解释道:“你别怕,我是师父的徒弟。”
珍妮:“??”
你师父是谁?
陈刀仔才反应过来:“我师父是高进!”
珍妮断然:“不可能,高进他根本没有收徒弟!”
陈刀仔连忙道:“是我一直希望他收我为徒弟,这次是来救你的。”
高晋这时候清冷的声音响起;“好了,别废话了,赶紧走,这里要清理一下。还有,高进在我们那里,不过他失忆了。”
“什么?失忆?”
珍妮大吃一惊,怪不得这段时间高进一直没有打电话联系,这根本不是高进的风格,原来是失忆了。
“他是怎么失忆的?”
“你确定要在这里聊?”
高晋指了指床上高义的尸体。
珍妮这下终于不敢待了,赶紧下床拿衣服去洗手间换衣服。
而此时,高晋也看到了那个录音带,还在亮着红灯,正在录音。
拿起来,揣进兜里,等下烧了。
珍妮换好衣服之后,三人就迅速离开了别墅,开车离开了。
没多久,一群人进别墅清理尸体、现场,直接将高义的尸体开车运到了十几公里外的海边,扔到了海边,但又并没有扔进海里,其他东西则直接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拿去烧了。
……
……
西环。
洪兴陈耀的地盘。
风情酒吧。
蓝色宾利停在了路边,关祖下了车,带着小富、阿星两人,走进了风情酒吧。
看场的洪兴小弟看到关祖之后,愣了一下。
连忙恭敬行礼:
“祖哥!”
其他洪兴小弟看到关祖,齐齐喊道:“祖哥!”
关祖点头,问道:“耀哥今天在不在?”
一个洪兴小弟道:“在的在的。”
没多久,陈耀就快步下来了:“哈哈哈~~~阿祖,欢迎光临,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是来看我的吗?”
关祖:“不是……”
陈耀:“……”
捂着胸口,玩起了调皮,
“你这样说话,我会很伤心的。”
两人套了近乎之后,陈耀总算恢复了严肃:“是有什么事啊?今天?”
关祖道:“等下有事,想借你的地方用一用,帮我开个包厢。”
“没问题!”
陈耀叫了一个小弟,很快就腾出了一个好一点包厢。
关祖对小富道:“打电话给乌蝇、还有高晋,让他们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