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它们繁衍起来,那是会出人命的。”我摇头道。
“那就关在玻璃瓶里。”白夜执着道。
“你是没被咬过吗?”我转头看他,心说这小子是不是真的脑袋有问题?
我有时候非常怀疑他跟张苟苟是不是脑子有点病,一个思维跳脱,一个呆得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中和一下会不会好点。
当然,白夜跟张苟苟两个人其实可以鸡同鸭讲聊半天,反正彼此也没明白对方的意思,就按照自己的理解乱回。
偶尔胖子问他们聊了什么,问张苟苟的时候是一个版本,问白夜的话就是另一个了。
不过每次问他们聊天怎么样,他们都说聊得很开心。
“老板,我们得敢拼啊,虫子会咬人,我们就让它不咬人,这种虫子带出去,说不能能大卖呢?”
“还说不定能造成自然灾害。”我好气道。
“没事干就看看这里的山壁有没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