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仪式,能说说吗?”我淡淡看着他,开始计划要怎么跑路。
那些人都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我。
“早知道我刚刚就应该堵在过道不让你们进来,看看,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的。”
我此刻都想为自己的不要脸点赞了。
如果胖子在,可能会更没下限一点。
其实堵在过道是不可能的,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挡不住他们,后面的人只要拼命挤,我很快就会被推出去,毕竟我又不是闷油瓶。
那些人冷冷地看着我,有人冷笑道,“我们的事跟你无关,但既然是你们破坏的,那就都得死。”
这些人其实也没闲着,发现水能克制那些虫子后已经将它们驱赶到墙壁边了,有几个人则直接拿出水囊对着那些虫子洒水。
一洒过去,被洒的地方瞬间就熄灭了光,就好像灯被灭了。
我看了一眼,用手捧水泼到围在水迹附近的虫子,它们瞬间就会死亡。
洞顶上还有零星的光虫,不过很少再掉下来。
而一直停在通道入口处的尸蝇却像是再没有了顾及,瞬间就飞了进来,朝着最近的一个人扑了过去。
那人惨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自己的脖子和脸,一下就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