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归根究底……
不对啊,是蛇要咬我,又不是我主动扎的。
最后是张海山背锅而已,既然是误会,那就误会下去好了,少年人多背一个锅没什么。
最重要的是,蚂蚁要是对着我喊相公,我可能容易犯心脏病。
我们默默回到营地,张多多总算正常了,看看张海山又看看蚂蚁,最后叹了一口气,和张小安捡干柴去了。
张海山整理着背包里的东西,掏出一把小砍刀后到一边去砍灌木,一边砍一边碎碎念骂人。
蚂蚁找了一个地方休息,撑头看着张海山的背影,慢慢露出一个笑容。
他的脸不管做什么表情都很诡异,特别是现在,总感觉他像个不怀好意的妖怪。
我看了看闷油瓶,发现他在清理营地就走过去帮忙。
他也不说话,看了我一眼,转身避开。
什么意思,才走了一会儿回来就变脸了?
我有点不明所以,便干脆问道,“小哥,你怎么了?”
十八岁的闷油跟后来我认识他时差不多,很多习惯和情绪我也都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