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难准确形容出来。
就好像两个人相处,时间久了会有倦怠期,但我对他永远没有这种感觉。
闷油瓶按下开关,洗衣机开始运作,他看了一眼后朝我走了过来。
瞎子掰了一小块橘子皮往我这边扔,就弹在我脑袋上。
我这才回过神,顿时觉得非常丢人,立刻转身往厨房钻。
杨言还是不会烧火,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他拿着鼓风机往灶膛吹,柴灰冲出来,瞬间糊在他脸上和头上。
“我……咳咳……”
他吸入烟尘,咳嗽起来,眼睛也被迷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说这要是让他做饭,他估计能把我们这房子给烧掉。
将他扶起来,我带着他到了外面,拿了 一条新的毛巾浸水递给他,“你自己处理一下吧。”
胖子站在门口狂笑,像个阴谋得逞的反派。
他掏出手机一顿拍,在我递毛巾给杨言的时候他拦住了我,手机摄像头都快怼杨言脸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