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会变的。”我淡淡地道。
就比如说闷油瓶吧,现在一天天的,闷骚得很。
“话虽然这么说,但一个人的本质是很难的改变的。”胖子啧了一声,“难道他遭遇了什么重大的变故,然后伤心绝望想要报复社会?”
“得了吧,之前咱们也只是做了推测而已,人家有没有做还不一定。”
我说着就感觉自己之前乱怀疑人非常不对,当然,主要是因为程月洲出现得太巧合了,加上之前胖子做的假设。
“怎么说,发现什么没,刚刚他在吃饭的时候一直绷着,肯定是背上伤了。”
我点头,“这点我看出来了,但人家也说了是爬山的时候摔的。”
胖子哼了一声,“他说你就信,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我只是尽量不想再将人往坏处想。”
我一边说一边将洗好的碗放进橱柜,心中暗想,所有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是让自己轻松一点吧,有关没关的事都管,永远不会安生。
胖子也明白过来,伸手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有点无奈地摇头,“哎,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