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刚刚她做出那些动作完全是因为身上的黑色丝线。
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所有的行为都是丝线牵引完成的。
我转头朝黑色的巨大茧子看过去,发现裹在外面的丝线飘动着,摇摇摆摆探向周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
闷油瓶还在打女尸,我立刻招呼蓝恕,“还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吗,搞它。”
我指向那个黑色的棺材茧,“问题的关键就是这个。”
蓝恕低头在自己腰间的小包里翻找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小瓶红色的液体。
“这个是朱砂和……的血混在一起的,应该管用。”
我没听到他说的是什么血,刚想问,胖子就先开口了。
“老兄,你说是什么的血?”
“别问了,先解决眼前这个大麻烦再说吧。”
蓝恕脸色严肃,小心地举着玻璃瓶来到了棺材茧下面。
他抬头看了一眼,转头道,“这太高了,泼不到啊。”
在他回头的瞬间,我看到隐藏在黑暗中的一股丝线快速朝他探了过去,一下就粘在了他的后脖子上。
蓝恕身体一颤,瞬间僵在原地,瓶子掉在地上,里面的液体洒了大半。
胖子不明所以,回答道,“别担心,胖爷有办法送它上去。”
他一边说一边朝蓝恕走去,显然没发现蓝恕的异样。
“胖子,别动。”
我看到他身后此时也有一根丝线探了过来,立刻给他打了一个手势。
这么多年,我们还是有默契的,他在我做出手势的瞬间就翻身往左边让开了。
他身后那根丝线扑空,停顿了一下后突然朝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