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受伤了吗,还做什么饭,在这吃了。”胖子说着朝我示意了一下,小声道,“你们族长夫人怕你不能吃别的东西,打算炖排骨。”
他说完后又问,“怎么样,感不感动?”
张苟苟呆呆嗯了一声,看了一眼闷油瓶。
我白了胖子一眼,问张苟苟,“你说受伤是伤了哪儿?”
张苟苟就指了指自己左肩下面,“这里。”
胖子便上前去掀开他的衣服。
张苟苟的肩胛上有一道伤,像是什么利器划出来的,很长也很深。
伤口甚至都没有包扎,好像只是抹过止血的药,不过药也已经被蹭掉得差不多了。
“操,这看着都疼,到底怎么伤的啊?”胖子嘶了一声,“伤口也没处理好,小帅哥,你是不拿自己当人呢?”
张苟苟摇头,“来不及。”
胖子咂舌,恨铁不成钢大骂了几句,又道,“这让小媳妇看了得多心疼啊。”
张苟苟呆呆看向胖子,摇头道,“他不知道。”
胖子白了他一眼,轻轻推了他一下,“送医院吧,脑科也挂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