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司马家还是有些底蕴,东方启答应司马清明维持通盛股价一个月缓慢下行,还真做到了,一个月以后,通盛股价也没有出现断崖式大跌,这是司马清明在后面大量回购的结果,司马清明为此还挺高兴,只是他不知道宋家还有一颗定时炸弹没有炸呢。
这天司马商召回司马清明,“清明,我有些心神不宁,你给我取一些药回来。”
“爸,您别操心了,通盛股价平稳下来了。”电话里,司马清明给司马商汇报喜讯。
“回来再给我细说。”司马商说道。
回到家,司马清明把自己的一些列操作向司马商做了详细汇报,“清明啊,股价能维持平稳,这是你的功劳,但也要注意,扬汤止沸并非长久之计,你这样做只会加剧集团现金流急剧下滑,要是…要是宋家的公函一经公示,通盛危矣。”
“至今都还没查清楚宋家为何突然给我们发公函终止合作,北冥有这个能力左右宋家吗?”司马清明说道。
“唉,清明,当年你爷爷和宋家家主宋远谋划的那场事故,除了宋远,其他人并不知情,但有一个人是宋家惧怕的存在,就是当年的西南王齐海振,北冥公开身份的直播中出现过,这老家伙居然还没死,精神反而比以前更好了,我们家除了你爷爷,其他人也不知情,但操作过程都是你爷爷一手完成,唉,这也许是司马家的劫数,难逃啊。”司马商悲叹,上一辈的恩怨为何要让儿孙来承担啊。
“爸,”司马清明结合上一次回家老爹说的和今天说的,终于想明白了一切,“爸,上次你不是让秦汉老头儿去说情了嘛,结果如何?”
司马商摇摇头,“我并没有抱任何希望,只是我没明白,北冥为何至今没有任何动作,也没为难你。”
“我们查到北冥有几个老婆,前段时间在医院又给他生了两个女孩儿,应该是在家带娃吧,或许也觉得我们司马家完了,没兴趣了。”司马清明分析道。
司马商沉思片刻,“你觉得是这样吗?你不了解他的性格,此人就是一个疯子,贪财同时又散财,别人送给他的绝对是只进不出,他自己挣的,恨不得全部花在别人身上,你说这样的人对通盛没有兴趣,我根本不信,不要忘了,我们的产业有一部分是他的,他不想拿回去,鬼都不信。”
“那怎么办?”司马清明问道。
“清明,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想拿就让他拿,你不要阻止,只要我们的根还在就好。”司马商缓缓的说道。
“爸。”司马清明如此理性的人也忍不住落泪。
“不要流泪,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我希望没闭眼前能抱上孙子。”司马商就像在交代后事一样,精神萎靡。
“爸,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是儿子不好,让你生气了。”司马清明哽咽着,“爸,我先回公司了,您好好休息。”
司马清明离开前,叫住佣人,“老王,这些钱你拿着,去曼斯琪专营店,把所有高端的现货都买回来给老爷子泡澡,每天。”他早就听身边的女性说起过曼斯琪效果如何的好,只是他是男人并没放在心上,今天又听老爹说起齐海振精神越来越好,他就想到了,即便曼斯琪是北冥的,他也要买,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他老爹身体好起来,这几年什么药都用过,效果只有控制,要是曼斯琪果真有这么好的效果,只要能保住老爹,无论是谁的,都要买。
佣人对司马清明突然的举动感到困惑,但他只是佣人,只能照办。
回到公司,司马清明拨通司马驷的电话,“老驷,我看你还是回来吧,你自己经营那条线这几个月停靠的船只不多,你一个人待在海峡省人生地不熟的。”
“哥,你还不放心我吗?再说我一个人也习惯了,经营总是需要一个时间的嘛,你放心,过年前肯定会有大型船只停靠。”司马驷这几个月只做了一件事,就是不停的试探,结果让他欣喜,他的改装船每次停靠港口,海关都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大生意不就可以来了嘛。
“那你自己多上心,我让运输部的武培过去帮你。”司马清明说道。
司马驷很犹豫,要是接受,那自己还怎么操作呢,要是不接受,肯定会引起司马清明的怀疑,顿了顿说道,“哥,这样吧,如果过年前我这条线还没什么起色,你就让武培过来帮我,行吗?”
也不知道为何司马清明对司马驷没有怀疑,兴许是自己在东南亚的交易所是司马驷老爹的无偿帮助产生的效应,“行,那就这样。”
两人谈定,司马清明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不一会儿秘书进来找他签署文件,也容不得他多想,如今的通盛集团面临巨大的压力,再把心思分到海峡省,就有些轻重不分了。
同样在海峡省的刁德才伍继超高大洛三人今天也聚集在一起,“大洛,你的人到齐了吗?”伍继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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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调动生面孔花了我好几个月的时间,还好我们要抓的这位爷没有大动作,这小子不停的试探,反侦察意识足够强,肯定是老资格的毒贩,不,应该是毒枭。”高大洛说道。
“大洛,你分析的没错,这小子看着年纪轻轻,警觉性比谁都强,他肯定是在等机会玩票大的,嘿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就让他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