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回家再说。”司马商的内心不仅愤怒,还充满了悲伤,他突然感觉自己身心俱疲,不仅仅是因为现在的秦家都能在自己面前耍排场,而自己还为了得到消息屈膝到秦家陪笑脸,更是因为现在司马家没了司马通就好像没了定海神针,通盛集团是老父亲一手创立,难道今天就要败在自己手上了吗,“清明,送我回老宅,我累了。”
司马清明也感受到了自己老爹的凄凉,“爸,你没事吧。”
“清明,通盛是你爷爷留给司马家的遗产,你一定要珍惜。”司马商在车后座闭目养神,留给司马清明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司马商总是犯这样的毛病,就想当时通盛医疗一样,还没出手,司马商就已经放弃了,而留给司马清明这句话,他也没表达清楚,只是让司马清明珍惜,但也不说如何珍惜,他的本意是让司马清明该妥协就要妥协,但司马清明却真的误会了。
“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父子俩看来是非常缺乏沟通,两人之间要表达的意思完全相反,司马清明决定跟司马驷整点动静出来,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司马家的产业。
安顿好老爹,司马清明很快离开司马家老宅,回到别院,在家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司马驷,拿出电话拨出司马驷的号码,“老驷,在哪儿呢。”
“哥,有事?”司马驷怀里还躺着两个认识不久的美女,现在要他回去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回别院,我有事。”司马清明说道。
“哥,再怎么着急,一晚上也无济于事,我明天早上回来。”司马驷说道。
“老驷,我只给你两个小时,两小时后你再不回来,你就回米国去吧。”司马清明年纪轻轻,也被司马驷气的血气上涌,血压直线上升。
司马驷不得不推开两个美妇,不耐烦的说道,“行行行,我一会儿就回来。”
在别院,司马清明根本冷静不下来,左右横竖都不爽,洋酒一杯接一杯的喝,杯子一个接一个的摔,不是说他无法冷静,而是只要跟司马驷一起有所动作的话,很有可能要出人命案,到那时通盛集团根本不用担心灰飞湮灭,这就是他的赌性,也是他跟司马商的不同,司马商是秉着宁愿割肉也要保家族,司马清明虽然也有这样的心态,但始终还是年轻,还无法做到跟他老爸一样,这点反倒是有点像他爷爷司马通,有一股子冲动和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