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你一定要跟老驷划清界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司马商叮嘱道。

“爸，我知道了。”司马清明说道，“爸，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向你咨询。”

“什么事，说吧。”司马商说道。

“北冥到底是什么人，我是说北冥跟司马家到底有什么仇恨？”司马清明问道。

司马商身体一震，司马通还在的时候，自己已经多次试探北冥，但始终都没有得到自己相邀的答案，如果北冥确定是当年的吴北闵，那么北冥跟司马家确实有深仇大恨，现在问题是北冥压根儿就不是吴北闵，要说北冥的身影总是出现在通盛事件当中，也可能完全只是商业上的竞争，“儿子，司马家能发展至今，背后自然少不了一些非常人的手段，有些仇家也算正常，你只管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司马商并不想让司马清明知道过去的事情，知道越少越安全，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成立。

“爸，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我就想问问当年西南的两只老虎另一只是怎么死的？”司马清明问道。

司马商听完自己儿子的问题，思绪仿佛突然停止一样，脑海中变成了空白，他虽然知道一些细节，但司马通至死都没有给他讲明当时具体的操作细节。

“唉。”司马商长吁一声，“儿子，司马家最大的敌人就是你说的当年的另一只老虎，你爷爷临走都没有告诉我细节，我也只知道当年通盛集团和南北集团发生了一次震古烁今的商业竞争，最后是我们完胜，南北集团宣告退出历史舞台以后，当时的掌门人吴北闵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司马商知道的也只是一个大概。

“吴北闵，北冥。”司马清明自顾自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爸，是不是当时爷爷做了什么事情？”

“你爷爷不过是正常的商业手段，你不要多想。”司马商自然要维护司马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