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自古以来都是西南重镇,即便是在战时也受到国家的重点保卫,受到古老水利都江堰的灌溉,蓉城还是鱼米之乡天府之国,西郊的司马家在蓉城扎根已经一个多世纪,没想到三十年前轻松从北冥手上拿下南北集团,而三十年后他们又面临被北冥打跨的危险。
在司马别院里,司马清明已经把自己掌握的关于北冥的一切告诉司马驷,即便如司马驷这样的嚣张分子,还是被北冥的英雄事迹所震惊。
“老驷,所以你错怪海洋了,这次你把海洋得罪,也不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宋家又会怎么想。”司马清明很忧虑,即使宋海洋几次三番没有帮助自己,但失去宋家的损失那是万万不可估量的。
“怕什么,我们司马家岂是一个北冥能轻易触碰的,论财力恐怕小锐一人就能轻松拿捏北冥。”司马驷仅有的那一刻震惊又消失的荡然无存。
这回该司马清明震惊了,司马驷口中的小锐是他堂叔司马有道的儿子,没想到年纪仅二十的小年轻,身家已达到上千亿美金,要说现在西南司马家的估价也不过如此了,这简直不能相比啊,他心中斗跨北冥的希望又增加了几分,“老驷,无论如何,这事儿需要从长计议,北冥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需要重新布局。”在司马清明的心里,他是绝不允许出人命事故的。
“哥,你想多了,只要那个北冥消失,一切不就恢复如初了嘛,这事儿交给我,他是从动物园发家的对吧,那我们就从他的动物园开始,我要让他的动物园开不下去。”司马驷冰冷的说道。
“老驷,你想干什么?千万别乱来,否则后果你担不起。”司马清明告诫道。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顶多就是把那些猴子放归自然。”司马驷说道。
司马清明心里一横,“好,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来安排。”
“哥,你找几个人给我即可,等我好消息。”司马驷说道。
“没问题,明天到位。”司马清明说道。
两人谈定,相视而笑,仿佛已经胜利,两人倒上了庆祝的香槟,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天晚上北冥睡得不踏实,辗转反侧都无法入眠,“老公,怎么了,有心事吗?”北冥的动静把桑梓吵醒了,桑梓担忧的问道。
“老婆,我有些睡不着,感觉有事发生。”北冥并不隐瞒,越是隐瞒,家人越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