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我就加入了战斗。
每当战友们看到我,眼中都充满了敬意;兄弟姐妹们为我感到自豪,并且会向其他的感染患者介绍——[这位就是我们的大姐头,她救过咱们所有人的命]。
讲到这里时,霜星的眼神先是亮了起来随后又变得黯淡。
“说真的,我的这些法术真的帮助到谁了吗?”
矿山上的孩子们背着我自己制作的源石结晶,我们组成了“雪怪小队”。
一旁的小竹子轻轻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雪怪小队是怎么回事——这群孩子是从矿区与霜星一起幸存下来的伙伴。
他们给世界带来的只是冰冷,并不会带来春天那样的新生力量。
尽管如此,霜星仍感到了一种难得的安全感,至少大家还都活着。
这大概就是霜星对生存意义的一种解读吧。
与此同时,霜星对于恩怨是非也分得很清楚。
面对着那些拿枪械残忍杀害感染者的乌萨斯士兵,她恨不得自己亲自动手解决他们;但对于给予她在逃跑过程中提供援助的普通百姓,霜星则充满感激之心。
对于霜星而言,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那便是无情驱赶和压迫感染者群体的乌萨斯政府。
即使在那样恶劣的情况下,霜星仍然保持着一颗正直的心灵。
也许正是这种品质使得许多支持者深深地被她所吸引,即便她站在了对立面也依旧令人难以抗拒其魅力。
【那么现在的整合运动又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呢?】
"我和博卓卡斯替的最大分歧在于他对感染者组织维护的态度。”
模仿那位老顽固讲话的方式,霜星尝试重复了一遍:“不论未来怎样变化,都不可以破坏掉这个联盟体,否则将令无数受压迫的灵魂失去继续抵抗的决心。”
“——这就是他说话的习惯,而且他还对此深信不疑。”
嘿,这断句……听起来就像卡住嗓子似的?
【为什么要这样断续说话?】
提示直接点明了许多人心里想问的问题,于是小竹子毫不迟疑地点下了按钮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