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顿时冷笑了起来,说:“甚好,曾家又多了一条得罪我梁山、祸害百姓的罪状了!”
他看向许贯忠,叹了口气,说:“我原本以为,登州那里产盐方便且量大,就可以将河北、京东的盐价打下来,看来还是我想的太天真了,有曾家这样的坐地户,百姓何曾受益呢?”
许贯忠便说:“这也不难,听闻有一家一姓敢如此,咱们就打将而去,百姓们终归是能吃上便宜的好盐!”
正说话间,那边武松领着一什士兵骑马赶来,腰间挂着一个人头,见着王伦,就跳下马拱手说:“哥哥,小弟与史进兄弟已经占了曾家的马厩,先前曾家抢我山寨的马匹,只点检出五十余匹,询问马夫庄丁后,才知曾家已经卖了几十匹出去了!”
又将人头摘下,投掷于地,说:“小弟赶去收马时,恰逢着曾涂这厮,在那里带了四五十个庄丁,想要携带马匹逃走,被小弟砍了,首级在此!”
王伦看了一眼,曾涂的脑袋满是鲜血尘土,也懒得分辨,便说:“武松兄弟记一功!将这厮的脑袋收好,到时父子一同下葬!”
武松刚刚离去,街道远处有人纵马赶来,来得近时,那人跳下马来,却是邓飞。他左臂用白布包了,渗出血迹来,王伦忙问:“是哪个伤的兄弟?”
邓飞拱着手,说:“些许小伤,不碍事的!小弟随卞祥哥哥前往北门,逢着史文恭那厮,护着几个男女,卞祥哥哥便与他厮斗,小弟一旁相助,这厮果真凶悍,被他刺了一枪,好在卞祥哥哥挡了一招,并未伤到要害!”
“史文恭那厮凶猛,被他逃出北门,卞祥、林冲两位哥哥前往追赶,还有山寨那位客人萧先生,也追了出去。”
“小弟已将北门守住,只是史文恭护着的几个男女,似是曾家的家属,如何处置,还请哥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