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顶级好料啊,放外头卖,不得五十两一碗?”
“弟弟怎么知道?”
“嗯?”
梁渠诧异。
随口一说。
来真的?
佘连梅慢慢道:“我在老家池州有间铺子,专卖这道红糖银耳羹,常有人买来当补血汤喝!有的老主顾更是订好长单,天天派人来取。”
“池州?梅姐姐是池州人?”
“对啊,怎么了?”
“我是平阳府的啊!咱们一南一北靠着的!”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屋内氛围顿时热烈。
佘连梅乐不可支:“诶呀,真是太巧了,同为江淮人,会来庐山碰上,我说弟弟怎么官话说得那么好,咱俩真有缘,弟弟喜欢喝么?”
“喜欢。”
“喜欢改明姐姐再给弟弟送。”
“不太好吧。”梁渠迟疑,“五十两一碗,太让姐姐破费。”
“有何不好,出门相逢便是缘,弟弟不像穷人,改日有空来池州,多光临光临姐姐的铺子就好。
实不相瞒,我此次出门来庐山,是有个兄长带两个同门师兄来黄州办事,四人里独我一位女子,平日实在无话可说,游庐山也暂且只有我一人,正想找個人伴结共游。”
“不凑巧啊。”梁渠遗憾,“我也是和同门一块出来的,定好了明日去哪,不一定有机会。”
“无妨,庐山非一日之游,不急。”
稀里哗啦。
整碗莲子羹汤下肚。
两百多的水泽精华轻松到手。
见碗里吃得干干净净,佘连梅松一口气,不枉她昨日泡一天莲子,辛苦炖煮一个多时辰。
正要收拾。
梁渠压下。
“梅姐姐辛苦熬煮,不好再作打扰,今夜我叫人清洗干净,明日送去吧。”
佘连梅想了想,没有拒绝,起身告辞。
人走。
余香未散。
獭獭开钻进来,打两个喷嚏,再度离开。
不知对方抹的什么胭脂水粉,味道怎如此经久。
龙娥英坐到对面,默默收碗入案:“长老未免太不警惕,今日尚且无事,日后旁人往里头下毒怎么办?”
“无事,有没有毒,长老我用鼻子一闻就知道。”
龙娥英若有所思:“长老天赋?”
“不,一门玄奇武学,改日有空我教你们。”
龙瑶接过方案,认真劝诫:“长老,隔壁女子多半不是什么好人,洗澡不拉屏风,洗完大晚上还抹那么香,肯定别有用心!”
“好不好人不知道,别有用心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