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失业,是不是有这么回事?”齐大柱扭头问县衙的师爷。
梅联池的脸色当即就拉了下来。
那姓钱的师爷琢磨了一下,似乎确实有这么个律令,便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违反此令者,当治什么罪?”
“回将军老爷,这个……小的着实记不清了。”
大明律确实有这条规矩,不过自打明中叶以来,随着朝廷财政越发的困顿,地主士绅也都越发的富裕,地主商贾穿绫罗绸缎已经逐渐没人理会了。
“嗯……有罪就得治罪,那就打上四十大板吧!”
说着就命人开始动刑,那梅联池只觉得脑袋都懵了。
“将军老爷饶命!将军老爷饶命啊!”梅联池跪倒在地求饶道。
“有罪就得罚,咱又没要你的命,立即动刑。”说着齐大柱抓了一根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令签往地上一丢。
打这四十板子的可不是衙役,而是齐大柱的部下,军棍可不是一般人能挨的。
只十几棍子下去,那梅联池就疼的晕了过去,紧接着又是几棍,又醒了过来。
三十多棍子之后,梅联池已经没了动静。
“你既然跟了这梅联池,那你也就是商贾之家了,你也穿了绫罗绸缎,也得打。”
那王韩氏都吓尿了。
一刻钟后,两人双双殒命,齐大柱抓了抓脑袋,让人将狗男女的尸首拖出去。
“下一个。”
齐大柱审案的效率极高,只用了一下午便将县衙积攒了一个月的案子全部处理完毕。
而另一方面,到了九月初一,张世康、黄得功已经围困南京城快二十天了。
苏州城的城墙根本就没法跟南京城比,光是轰破苏州城的城墙,就将镇江、常州等好几个府县的火药打了个精光。
倘若想轰开南京城的城墙,估摸着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没可能。
而且张世康一时间也搞不到那么多的火药、炮弹。
一时间竟陷入了僵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