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你的脸像有棱有角的木雕。”
面包某某撂下剧本,将双手手指插入头发内并将它们向后梳去。
看者肯定不知道她这么做的深意,因为实际上这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
“我泼的这盆水是冷的还是热的?”
拖延时间的喀索拉在犹豫是否要将自己口袋里新洗干净的袜子拿给面包某某擦头发用。
但她问的话也不是张口盲目瞎问的,而是真的好奇。
毕竟联邦水龙头和其他国家不一样,它们不是龙的造型而是美人鱼。
“冷的,而且我有预感我会感冒。”
“那我的袜子你就拿去用吧!”
“我有纸。”
“那太好了。”
如果一般人的鞋子有臭味,那么他的袜子和脚都大概率可能与香味攀不上亲戚关系。
尽管刚才的那一阵风确实达到了可以干扰人的听觉的程度,但是面包某某还是听到了喀索拉说自己的鞋臭。
“面包人,你想跟着我和莫帕拉一块调教大个儿她爹妈的数据吗?”
......
折磨姜夫人与姜先生这两个半植物人的最佳MVP方式就是无止境的讲话唠嗑,这是精神伤害!
面包某某背过的枯燥无味的剧本没有十本也有三百本,这简直是专业对口。
姜夫人的语言系统发声键被喀索拉敲掉,所以被迫开启静音模式而不能反驳吵闹只能竖耳倾听。
老掉渣子的剧本倒是很受姜先生的赏识,他与面包某某此时颇有黄鼠狼与黑森林惺惺相惜之意。
喀索拉托腮觉得姜夫人张嘴却说不了话很无趣,索性运用“权限”重新使她开了麦。
姜夫人一嗓子吼出哆瑞咪发嗦拉稀七个声调,显然是她的语言线短路只能用唱歌的方式说话。
面包某某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她最讨厌踢场的人了,尤其是自己在表演话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