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夫人在家门口和衙役拉拉扯扯,想要把宅子要回来。
“哼,你们的宅子?也不问问你相公贪墨了主家多少银子,现在还没被打死就算主家心善了!”那衙役一把挥开扑上来的汪家夫人,说完还嫌脏的拍了拍她碰过的地方。
汪夫人摔倒在地上,就坐在那大声的哭起来,“衙役打人了,没天理啊......”
“我的夫君这么多年来为主家打理产业,那酒楼在他手里蒸蒸日上,不说赏赐银子还要让他整日整夜的干活,现在更是被主家污蔑贪墨账上的银子......”
“这宅子是我夫君一文钱一文钱攒下来买的,现在主家却说是她的,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还让不让我这一家子活下去啊......”
大街上听到她的哭声大家都停了下来,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指着这几个刚封了宅子的衙役。
刚刚那个只是挥开汪夫人的衙役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老太太现在明显就是耍赖,这里这么多人看着,要不然他真的让这老太太打一顿,让她体验真的衙役打人。
他指着老太太向四周围观的人群说:“大伙别听这一介妇人的胡言乱语,她家夫君在酒楼当掌柜贪墨了主人的银钱买了这宅子,现在人在京兆府尹的大牢里关着......”
“走吧,别理这种人,说这么多干什么。”
另一个一起来的年纪大一点的衙役拉住了还在解释的小年轻衙役,他在这衙门呆的时间久,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比这老太太更加无赖的都见过无数,这样的根本懒得理。
“这宅子封条已贴,任何人不得私自拆除官府封条,否则与官府作对。”
说完这些衙役也不理还在吵闹的汪家人,直接回了衙门。
大街上围观的人弄清楚什么事情后,再也没有人同情坐在地上的汪家人了,就是后面再有上来围观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问就有旁边的人将整件事情告诉他们。
大伙儿看着汪家人的眼中带着轻蔑、鄙夷、不耻。
汪家大儿媳嫌弃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婆婆,但这会儿家没了,相公也不知道生死,自己手上也没有银子,再嫌弃也只能带着孩子坐在离婆婆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