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现下还在月子期间,寻常人家生了孩子还有一碗红糖水,晚辈别说红糖水,就是自家鸡下的蛋都一颗未见。”
“孩子出生十来天,家里人没有一个去看过孩子长什么样,倒是阿娘阿爹张口闭口骂孩子小贱人、小杂种等,试问遗腹子难道就不是周家人么?”
“阿娘常说晚辈在家吃白食,晚辈自问没有吃过白食,家里地里都有干活。”
沈如意越说越难过,不禁为这母子三人悲惨的命运感到悲哀,刚开始的眼泪还是装的,后面这眼泪可是实打实的真实。
怀中的女儿像是感应到母亲的悲伤,也跟着母亲一起哭起来,就连后院茅草屋中的哥哥也开始跟着哭。
母子三人一个比一个哭的伤心,让这周家大院一时笼罩在悲伤之中。
“这周家也不穷啊,儿媳生了居然鸡蛋都舍不得煮一颗吃,红糖花钱买,鸡蛋可不用啊!”
“就是,这是苛刻沈氏呢!”
“这老周家也不止沈氏一个儿媳吧,刚生完孩子就让人做饭,还说生孩子耽误做饭,不知道的还以为周家其他人都不能动了呢。”
“就是,你看那李氏圆润的身材,再看看这沈氏廋的风一吹就倒,啧啧啧,这是把沈氏不当人呢。”
“要我说啊,沈氏最好啊就是带着孩子改嫁,说不定还能找个对她好的相公呢。”
沈如意听到这话都无语死了,“晚辈谢各位长辈邻居关心,晚辈不会改嫁,晚辈这辈子都会守着自家相公,生是他的人,死的他的鬼。”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快恶心死了。
“晚辈今天斗胆请村长、族老为晚辈主持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