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硬来肯定不行,必须想些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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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鱼被王老大烤熟撒了些咸盐,还配了些山洞里的蘑菇,大伙儿分着吃了之后各自休息。
沈修宁有点发烧,也不知道是那些咬伤引起的,还是因为他肚子里的孩子。
赫米提完全不敢睡觉,侧身躺在沈修宁身边盯着他。
周围光线不好,宴卿鸣想要摸摸沈修宁的额头,一个没注意摸到了赫米提的脸上。
“抱歉。”宴卿鸣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赫米提快速拉住宴卿鸣的手,也不说话,就这么在黑暗中抓着宴卿鸣的手不放。
“赫米提,你还好吧?”宴卿鸣以为是赫米提在这山洞里情绪不稳定。
“没事……”赫米提淡淡的开口,“我有点心慌,你的手借我拉一会儿。”
赫米提的手掌心很热,甚至热的有些异样。
“你也发烧了吗?”宴卿鸣摸了摸赫米提的额头,倒是没有发烧,只是他的体温有点高。
照理说这附近的地热还好,算是舒服的温度但不至于太热。
可不知道怎么的,宴卿鸣觉得莫名其妙的燥热,再加上赫米提这奇怪的体温。
“你陪着宁儿,我觉得不太对劲,我去问问王老大。”宴卿鸣把赫米提的手放开,悄悄起身去找睡在火堆另一边的王老大。
王老大吃饱了正困,睡得呼噜震天响。
宴卿鸣试了几次都没把王老大叫醒。
这浑身燥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宴卿鸣感觉整个人没法安静待着,只能站起身在黑暗中走来走去。
这种感觉有股子说不上的熟悉和羞耻感,宴卿鸣不想承认,但是他清楚的感觉到现在身上的这种感觉让他疯狂想念沈争堂。
宴卿鸣自认不是个对夫妻之事特别热衷的人,这么多年两口子夫妻和谐全靠沈争堂有事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