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行,年后就可以,那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届时疫病初愈的,早已经无事了。”
石三爷斜着眼看他。
孙思成轻笑出声。
平安也笑起来。
“好哇,好你个平安,话说一半留一半,回头我教你功夫,教了一半留一半,看你怎么办?”
平安没接腔:“师傅,巍师傅好像还不知道北风烈是我们酿的吧?”
“怎么?”石三爷的嗓子破了音。
当日被人害就是喝多了北风烈。
不过那是自己没留心,不能怪到酒,更不能怪到酿酒的人。
那酒真带劲,真是个好酒。
“平安,这酒是你们师徒酿的?这酒实在太对我的胃口,到了京城,我每日都要喝。”
“巍师傅,喝可以,但得控制量,一次醉酒,五日不准喝,两次醉酒,十日不准喝。”
石三爷看着孙思成:“你不管管他?哪有徒弟这样待师傅的?”
孙思成翘唇:“他也是这样管我的,不对的事就得管,是师傅也不行,石三爷,你二哥可是明明白白吩咐了平安的,他也不能不听二师伯的话,是不是?”
石三爷唇角上扬,他心情很愉悦,被管的滋味很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