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这些都听您的,这次中举就不回老家了,中了进士咱再风风光光回去。”
就在平安认真做题的时候,孙文弃了马车,慢慢往家走,他今日也送致远乡试,致远三年前没参加乡试,一是孙文认为儿子年纪不大,再就是功底还不够,白白去吃九日苦。
今年致远已经二十一岁了,这三年他听大公子的话,非得让两个儿子日日跟着护卫晨练,功夫没学成,身体确实是壮实了,这次乡试连着九日身子也不用担心。
平安这时候应该也在考试了,作为平安的先生,得了他的好,这三年却没有帮上弟子。
他只能想方设法地在外面找好书,亲自抄一份留给平安,中了举他们就会到京城来。
臭小子跑了一趟闵州,受了不少罪,却让大公子帮着给他带回来闹钟和眼镜。
那次大公子跟他讲平安被绑的事,可谓是死里逃生,这件事大公子让他不要跟任何人说,没必要让许多人担心。
可他真的吓的要死,连着躺了两日,人才缓了过来。
太危险了。
常春风今日请了假,张瑾玉不解:“平安又不在这里考试,你请假有什么用?”
常春风往书房走:“他是我的亲儿子,亲儿子在乡试,做父亲的能无动于衷?我得平息一日心情,我去书房,别让孩子过来打扰我。”
张瑾玉看着他的背影叹气,有必要这样阴阳怪气吗?
她说的不是老实话?又不能接送,待在书房不也是空急?
让彦儿不要去打扰他,你在书房又没心思写东西,教教儿子不也是很好,儿子今年都五岁了,开春她就准备送学堂去了。
但在去学堂之前,不得多懂些,好让先生另眼相看?
她自己本想教,可儿子一点都不怕她,恨不能一天到晚疯玩。
张瑾玉叹了一口气,抬头看见院子里玩的小姐弟,锦儿七岁了,也该学琴棋书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