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顾思安的眼神微微发亮,显然是来了兴趣。
吓得舒烨立马拉着她就休息去了。
再聊下去,他怕媳妇儿被亲妈带歪,搞个抛夫弃子,出门潇洒一去不回了。
舒父也拉着舒母上楼,跟她“好好聊”许久。
后来舒母就再没提过相关话题。
到后面,顾思安生了个女孩儿出来,取名为舒鹤琦。
小孩儿脸肉嘟嘟的,长开后眉眼竟和舒姣颇为相似,那不知情的乍一看还以为是舒姣的孩子。
这孩子,胎教是将舒烨拎着《医学基础》翻来覆去的念,是顾思安翻着《基础乐理》一页一页的读。
整挺好。
现在养出个毛病,放着大提琴曲玩人体机构模型、人体器官模型……
舒姣:……
在还控制不了尿意、不认字的年龄,就已经能把人体模型拆了复原。
这孩子不好好养,未来那绝对是新一代“汉尼拔”的种子选手。
于是舒姣给她准备了一整套课程,让她学会什么叫“里子脏点儿无所谓,得把面子做干净”,以及“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白切黑”。
现在就等孩子长大了。
而舒姣,终于在她三十六岁这一年,再次达成“活着登上教材书”这一成就!
同年,她开始担任医科大博导,收了两个学生,一男一女。
那两学生,真是过五关斩六将,头悬梁锥刺股才杀出重围,接到录取邮件的时候,眼泪都飙出来了。
不过这两学生……怎么说呢……
工作是不愁了。
因为刚拜入舒姣名下,就有不少医院向他们投递橄榄枝。
但他们相当听话,并没有自作主张,而是询问了舒姣之后,才做出选择。
舒姣现在的生活相当稳定,基本医院—家—研究所—大学,这四个点来回奔波,偶尔受同行邀请做个飞刀,参加一下行业研讨会。
……
“老师,救我!”
在普普通通的休假日,舒姣本想在家里晒晒太阳,冷不丁就来了一通电话。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舒姣从椅子上坐起来,“别急,说说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老师,我这儿收到个患者,检查过了,是神经鞘瘤,要做切割手术,但患者情况有些复杂……”
对面是舒姣之前收的学生,叫周嘉,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舒姣默默听着。
直到对面儿说,“老师,捞捞我,这手术我搞不定啊。”
造孽哦!
谁家教学生,还要给学生收拾烂摊子的!
舒姣扶额,语气不太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