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早点回来!”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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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衡出了店走过一条街,问尘宗弟子费忠拦住了他。
“道友何事?”白锦衡皱眉想绕过他,但费忠始终挡在面前,“我有些急,让让。”
“剑痴,阮小姐今天亲自照料的病人就是你?”
费忠语气不善,脸色更难看。
而白锦衡一头雾水,完全不能理解这人怎么回事。
但是阮姑娘交代过此事不能外传。
所以……
“不是在下。”
“胡扯!”费忠大怒,“我之前亲眼看见你从病房里出来的,阮小姐就站在里头!”
白锦衡眼神躲闪,结巴地找补:“你、你看错了,那肯定…哦,是一个长得像我的人,刚才我还多看两眼呢,这世道当真无奇不有……”
“还在这给我胡诌!”
费忠一把揪起白锦衡衣领怒喝:“你和阮小姐什么关系,凭什么入她眼?”
“我告诉你剑痴,给我离她远点听见没有!不然我问尘宗师兄弟们都不饶你!”
白锦衡蹙眉看着被扯皱的衣领,看他横飞的唾沫星子沾衣服上。
他轻松掰开费忠的手,干巴巴道:“这可是新衣,回头得还的。”
“你…你!阮小姐还赠你新衣裳穿?!”
费忠瞪圆眼,这些天阮嫣儿分明见都不愿见自己了,那乔奎还暗示说若再不收敛,有可能要把自己拒之门外。
这剑痴凭什么?
除了长得好点剑法厉害点,脑子那么蠢笨,怎么可能讨阮小姐欢心?!
但白锦衡不想多说了,着急回养济堂。
可费忠仍喋喋不休,见他想走,又一把拽住白锦衡肩膀——嘶啦一声,把衣服肩膀处扯开一道口子。
白锦衡转身,不再木讷,有些愤怒地盯着费忠。
“我说了,这衣裳回头是要还的!”
费忠被他突然变了的气质吓了片刻,干脆气急抽出剑,但还来不及放狠话,就见眼前一闪。
随即他后颈猛地一疼,晕晕乎乎,直接昏倒在地上。
白锦衡不知何时“瞬移”到他身后,将剑鞘重新别在腰间,心疼地摸了摸肩膀。
穿破的衣裳不能还了,债务又多一笔。
回去让孩子们帮忙缝一下吧。
等白锦衡回到养济堂,二十多个孩子立马围上来,叽叽喳喳,又是说闲话又是关心他。
木头露出外人从未见过的柔软笑容。
得知没人来过,白锦衡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