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的,何止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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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枢殿告示处发过清虚宗纳新大典的消息后,叶璃再无心闲逛,以纱蒙面和紫鹊快步回了宗。
贱女人,竟敢打我!
还有那炎阳宫叫玄乐的,居然如此轻待清虚宗!
叶璃自打出生就没受过这气,她可是大师姐,清漪剑尊的亲传弟子!想当初谁不上赶着捧她?
别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长老,就算是宫主见了也得和颜悦色两句!
世风日下,小人得志,荒唐!
正气着往院子闷头走,叶璃都没注意到迎面而来的叶荷。
后者本想主动服个软,好把抄书省了,但见师姐眼里仿佛着了火,她缩缩脖子跑了,不敢触霉头。
叶璃回院后砰一声推门坐椅子上,狠狠深呼吸着,脸上巴掌印仍在泛疼。
“紫鹊,找药来!”
师姐,你看这现在哪还有药啊?
但紫鹊还是去了,倒有两味药草捣碎后能止疼消肿,就看叶璃受不受得住药汁抹脸了。
屁股还没坐热乎,毫无感情的传音响彻房间:「璃儿,来宗主殿」
叶璃蹭得站起来。
对呀,还有师尊!
她在外面受如此奇耻大辱,如今炎阳宫根本不把清虚宗放眼里,师尊怎会不给她出这口恶气?
叶璃舒畅几分,立刻赶到宗主殿,在屏风后恭敬行礼问好。
得到上前许可后她盘坐于蒲团,低头摘下面纱。
对面的叶清漪睁开眼,见到徒弟脸上的巴掌印后依旧喜怒不形于色,只淡问一句:
“是谁打的?”
叶璃可算找着了渠道,把今天的事从头到尾统统告诉叶清漪,甚至连铸匠坊都没放过。
总之就是一群胆大包天的小人,视她和宗门为无物!
“那个叫玄乐的,呵!”叶璃喝口茶冷笑道,“一把年纪才是个元婴初期的破长老,竟大言不惭,还讽刺您!”
从始至终,叶清漪脸上连半点波澜都没有,这让叶璃有点没底。
“师尊,您打算怎么教训唐墨和那贱人,还有炎阳宫?”
叶清漪反问:“你意如何?”
“我要废了那贱人的手,还得让唐墨亲眼看着却救不了!还有,炎阳宫必须公开向我们道歉并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