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将军那法子是有隐患的,你的也一样,若非精通人体之道,很难再完善。”
“但公子手下有当世名医元化先生,要是知道了呼吸法最原本的要领,说不定能将其完善,这是大家都得益的事情。”
“元化先生给你诊治过,应该和你说过这样下去,你也没几年好活了吧?”
“若能改进此法,你也能延寿几年。”
杨凤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听起来似乎很不错,但我却是不在乎,死着活着,又有什么区别?”
田豫摇了摇头,心道这女的还真是死硬,这所谓劳动教化,真的有用?
他很是无奈,但毕竟袁熙让自己把话带到,便继续道:“公子要的第二样东西,其实我也没怎么明白。”
杨凤冷笑道:“怕不是太平道在天下的传承?”
“他要是得了我相助,借助我的身份,便等于是得了全天下黄巾军的效忠,倒是打得好算盘!”
田豫摇头道:“公子并未如此说。”
杨凤一怔,自己想错了?
田豫道:“公子说,他要从你这边得到一个回答。”
“这个天下的出路,究竟在哪里。”
“如果你想明白了,随时可以去找他。”
“仅此而已。”
田豫转过身去,“我的话已经带到了,什么时候你想离开此地,便可以先去找汉瑜先生。”
“我差点忘记,汉瑜先生要回蓟城了,但公子吩咐,无论谁做北新城守,你都可以去找他。”
杨凤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微微睁开眼睛,眯着眼望着田豫快要消失的声音,“我的属下怎么办?”
田豫顿住脚步,扭过头来,“这取决于他们是否想通。”
“不然的话,便继续在这里接受劳动教化,种一辈子地吧。”
“这也不错,起码能保住性命,还有饭吃,不是吗?”
杨凤见田豫终于是消失不见,将嘴里的枯枝吐了出来。
想要自己效命,还端着个架子,这凶虎真够不要脸的。
蓟城里面,袁熙对赵云道:“这次我南下广陵,麻烦子龙在幽州坐镇。”
赵云不解道:“难道不是反过来?”
“公子身为主公,老跑到战事多发之地做什么?”
袁熙笑了起来,“可现在徐州牧是我啊,再说和袁谭刘备谈判,子龙未必比得我上吧?”
赵云无奈,“但徐州边境战事紧张,万一有人对公子不利怎么办?”
“你还把国让阎柔都留在了北地,要是敌人大军压境,只凭子义一员大将,只怕也不好应付吧?”
袁熙也有些无奈,“不然怎么办,塞外胡族一直蠢蠢欲动,不把国让阎柔放在代郡,只怕也应付不来。”
“年前刚把鲜卑打老实了,北匈奴又开始作妖,只怕里面是有人挑唆,但徐州的事情更加紧急,我暂时也顾不得了。”
赵云默然,他明白,这其中可能有汉廷某些势力在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