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快到出嫁的年纪了,到时候我替你盯紧点,那种身边一堆女人的,整天和朋友鬼混的,满口油滑的,通通不行!”
刘备长女听母亲絮絮叨叨,不禁捂起耳朵,叫道:“我知道了,阿母不要说了。”
那边袁熙进了书房去找昭姬,进门发现不仅曹宪在场,孔融夫人也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袁熙行礼道:“见过夫人。”
蔡昭姬笑道:“却是让你碰上了,正好我对文举公典籍有些疑问,又不好去直接问,只得将夫人请来麻烦了。”
孔融夫人笑道:“哪里,昭姬志在编纂启蒙之书,乃是功在当代,利于千秋之事,此等抱负,我怎么能不帮忙。”
她说到这里,语带嗔怪地对袁熙道:“你这人好生无礼!”
“昭姬乃是大儒之女,才华在我们女子之中,也是独占鳌头的存在,你让她做这么多费心伤神的事情,还把她当侍妾婢女使唤,也太过分了!”
袁熙心想到了晚上,自己还会对昭姬做更过分的事情呢。
他忙笑道:“夫人息怒,昭姬这身份,我也很为难,但我又不想让她走,只能厚着脸皮把她留在身边了。”
蔡琰和曹宪听了,都笑出声来,孔融夫人鄙夷道:“听听,这是人话吗!”
也许是袁熙救了她母女两次的缘故,孔融夫人也没察觉,自己和袁熙说话随性了不少,
此时她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念头,这个岁数出色的年轻人凤毛麟角,真是可惜了,要是女儿能早生几年,未必没有机会嫁给此人,应该会比羊氏子弟好些吧?
不过现在是没戏了,孔融夫人这几日打探过袁熙身边的女子情况,了解后发现这群女子没有一个是平常人。
蔡昭姬曹宪就不说了,那正妻甄氏,也是个极有主意的,可取之处绝非只有容貌,能甘心放弃名声,被逐出家门,再认边让遗孀为义母,这份心性就不一般。
袁熙看了看窗外,说道:“一会我去军营,不和你们一起吃了。”
“为了防止城内有意外,我安排孙礼保护你们,一有事情,你们皆听他安排。”
蔡琰听了,担心道:“公子又要亲身犯险?”
“万一有敌军潜伏在附近怎么办?”
袁熙听了,说道:“说的也是,我和子义不走远,转一圈便回。”
众女听了,这才心下稍安。
袁熙出了屋,又叮嘱了甄宓几句,这才去见太史慈去兵营调兵。
路上太史慈道:“这几日那个桥蕤一直要见公子。”
袁熙听了,说道:“他要归降?”
太史慈道:“不是,他说孙策是当世人杰,是想劝公子不要与之为敌,免得自寻死路。”
袁熙听了,笑道:“看来这桥蕤很是赏识孙策啊,那我也便晾着他好了,要是孙策也如此赏识他,自然会开出条件换他回去。”
太史慈听了,笑道:“这倒也是,不过孙策这两年打下好大名头,应该是有真材实料的,我倒是想会他一会。”
袁熙听了,笑道:“有可能,说不定他就在城外呢。”
两人哈哈一笑,都觉得是个玩笑,打下广陵才五六天,对方日夜赶程,只怕把马累死了,也不一定能赶到。
袁熙到了军营,和军士们一起吃了饭,便和太史慈带了百十骑兵,出城巡查各处。
袁熙虽然嘴上说的轻松,其实心里也有些胆小,他和太史慈绕着城外十几里处巡逻了几次,眼看再过一个多时辰太阳就要下山,只剩一个丘陵小山没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