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德阳突然间呆愣住了，恶鬼也算众生，恶鬼也算众生……

他脑海中不自觉不停的浮现着这句话。

自从进入到这里后，他总能听到一声声哀嚎，那是鬼魂的嘶吼，他能从这些嘶吼中听出来它们很痛苦。

可你们痛苦和我说干什么？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是守夜人组织中的底层成员，没有大本事。

我只想把女儿养大，看着她出嫁，想给老爹养老，我帮不了你们啊！

李德阳很痛苦，他阴沉着一张脸，默默跟着林七夜他们向城中更深处走去。

见他这个模样，路安歌也不再说什么，和迦蓝一同落在队伍最后面，一双大眼睛盯着李德阳的背影看，脸上的表情玩味中带着一丝怜悯。

“那……个人……他”

迦蓝开口问路安歌，她说话还是无法说全，但路安歌懂她意思，在其耳边小声道：“他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一方是小家安宁，一方是众生苦难等着他站出来”

“为什……一定……选择？”迦蓝追问着路安歌，这姑娘虽然说话说不利索，但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