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楼:“相传沿海地区的老渔民,在往百里之外的城镇运送活鱼时,常常因为条件限制,大部分鱼送到目的地后都死了,后来有人想了个法子,在鱼群中放入几只会吃鱼的泥鱼,再次到目的地时,发现存活下来的鱼群数量比之前多得多。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等在卫县驻扎,依靠崇山峻岭天然屏障,外族鲜有敢打上门的,时间一长,将士们训练难免松散懈怠。来两条泥鱼刺激他们也好,了解清楚自身能力,适当的打击不失为一种鞭策。”
副将疑惑道:“您对他二人如此信心,是先前知道他们的本事吗?”
萧楼瞥了手下一眼:“还需我亲眼所见吗?能被谢老将军亲自提拔的,会是泛泛无名之辈吗?”
副将不以为然,看了眼军营场上骁勇健壮的自家千户:“听说那二人入伍尚不足一年,咱们卫县的千户哪个不是有七八年,多则十来年的经验,我看未必能赢。”
萧楼没说话,视线已然落在校场中央,被拦住去路的林老三和曹同光身上。
正赶着去熟悉新分到手上兵卫的林老三和宋引,半途中被几个壮汉拦住。
一看是几个营的千户,抱拳打了声招呼。
二营千户石宽,是个脸上有刀疤,身形比牛还健壮的汉子,一手拍在林老三肩上,力气大得若是个文弱书生,能当场被卸下一只胳膊。
好在林老三只是感觉背脊稍稍发麻,并无其他不适,立马察觉出老者不善。
“林千户,宋千户,昨日大伙儿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
林老三笑道:“石兄弟想跟我二人切磋,本不应该推辞,可小弟近来事多繁忙,刚入军营很多地方没有了解清楚,手下士兵能力也需尽快掌握,恐怕抽不出时间跟各位对弈,不如等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