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洗干净再过来。”
“知道了,不用安顿。”
秦淮茹走后,何雨柱想着一会儿还是去闫老三那里喝酒吧,他浪里小白龙,口齿当金使。
顺便打听打听学校有没有什么癞蛤蟆对冉秋叶有心思,别爱而不得再跑过来用冉秋叶的成份找麻烦。
要真有这样的人,那就得考虑提前送他去见他太奶了。
再说这顿酒要不兑现,闫老三能烦死你,以后可不能瞎他么应承,尤其是跟闫家人。
何雨柱做好决定后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就对着水杯发呆,心想除了酒跟水,我多久没喝别的东西了?
想到这他从机器猫口袋拿出一罐儿百事来,打开一口气喝完,打了个长长的嗝,突然就感觉开心了起来。
收起罐子心情愉悦的去床上把大包袱打开,把除了要弹棉花套子以外的东西放回柜子,剩下的棉花又打包起来收到了机器猫口袋。
然后挑了三个饭盒用网兜提着,哼着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去了前院儿。
过了垂花门,今天第二次遇到了沙芮衿。
沙芮衿刚从她家出来,提着个桶正准备去倒水。
何雨柱叫住了沙芮衿:“沙沙。”
沙芮衿到他旁边放下水桶,问道:“柱子哥你有事儿吗?”
“没事儿,你看。”
说着何雨柱向沙芮衿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空空如也。
沙芮衿不解的看着何雨柱,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伸手在沙芮衿耳边打了个响指,收回来的手里放着三颗大白兔。
沙芮衿看何雨柱朝自己伸手吓了一跳,结果还没做出啥反应,就见何雨柱已经把手收了回去,手里躺着三颗大白兔。
何雨柱朝沙芮衿示意一下,“别愣着了,给你的,喜糖。”
沙芮衿说了声谢谢柱子哥,然后开心的从何雨柱手里拿过糖。
这才问道:“柱子哥你把糖藏哪儿了?这是戏法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这不是戏法,这是奶糖,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