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工人真幸福,每天四点半到五点就下班了,有些地方还不用干活。

不过不用干活未必就幸福,有些人他就闲不下来,像何雨柱这种能躺则躺的是少数,像他这种神经兮兮的更是没有。

秦淮茹就闲不下来,这娘们儿下了班不是缝缝补补就是洗洗涮涮,怪不得有人说秦淮茹的秦应该是勤快的勤,她应该叫勤淮茹。

在没有招待的时候何雨柱总是选择困难,不知道该吃什么。

光棍儿一个人就是这样,没人跟他商量。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一部分原因是他的选择太多,就好像电视机的台太多你就不知道看什么一样。

另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太懒了,来了这么久就没在家里开过火,酱油瓶子都快长蜘蛛网了。

左边屋离炉子有点远,坐久了还有点凉,于是何雨柱起身捅了捅炉子,然后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秦淮茹打水回家后,没一会儿又出来了,出门后直奔何雨柱的屋子。

进屋后直接左拐,一看没人,这才回头发现了躺在床上的何雨柱。

秦淮茹走到床边坐下,问道:“傻柱,你这是累着了?我听棒梗他奶奶说下午是你把喝醉的许大茂扛回来的,还给你吐一身?你怎么跟他喝酒去了?”

何雨柱继续盯着天花板,想着天气暖和了不仅得开个后窗户,还得吊个顶,这正房的层高有点高,破炉子的热量根本填不满这个家。

至于搞个二楼,拉他么倒吧,自己又不缺房子,折腾鸡毛的二楼,这个位置以后也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