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山没有晕多久,醒来时他躺在一块巨大的木板之上,一睁眼他便对上一张阴笑着的脸。
“桀桀桀!”
屋内光线昏暗阴森,衬得这低哑渗人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盯着他那人笑脸扭曲,“张远山,你害怕吗?你的死期到了。”
“桀桀桀!”
“哎哟!”
笑得猖狂又渗人的人头部遭到重击,差点一头撞到张远山身上,他捂住遭到痛击的后脑勺揉了两把。
他这一低头,让张远山清楚的看到他身后的人。
苏星泽收回手冷笑,“大晚上的笑这么瘆人,你巫婆转世吗?”
张胜春脑瓜子疼,偷偷腹诽苏星泽的怪力,忍不住抱怨,“我只是烘托下氛围,氛围懂吗!”
烛光无声亮起,张远山终于彻底看清周围的一切。
张胜霖手持烛台,从门外进来,一个个他所熟悉的面孔跟在他的后面,每一个族人手里都拿着一样东西。
活鸡、活鸭、活鱼甚至还有一头小猪仔……
蚯蚓、壁虎、蚂蝗还有蛇。
族人将东西围绕着他放下,而后站在那些奇怪的动物之后,敛息闭目。
张远山越看越迷糊,完全看不懂族人们在干什么,他还没有办法问。
醒来后他就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只能被迫躺在这似乎是杀猪所用的大木板上,静静看着族人们神经兮兮的举动。
在张远山看来,族人们举止怪异,疑似中邪,他心中焦急不已。
他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反而更加忧心族人们的精神状态。
张远山的想法没人在意,大家各回各位后,便将目光投向苏星泽。
张胜霖端着烛台站在苏星泽身后,烛火跳动间,大家都看不清这位外表异于常人的族人是什么表情。
苏星泽扫了一眼张远山,确定一切准备充足后,取出那块寄居着出马仙白素残魂的古怪‘灵芝仙药’。
苏星泽早就给白素的残魂换了一个寄居地,使用起仙药来也不怕伤了白素仅存的一点魂魄。
这能让人死而复生的仙药蕴含着极其浓郁的生机之力,这股力量与一种混乱狂躁充满侵蚀性的负面能量纠缠在一起,使得明明生机浓郁却没有办法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