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蝉来历不明,赵家主以前见曾听闻?”
赵望凝重道:
“赵某年轻时,曾游历各大府城,早年曾在青阳府境内与一同阶修士斗法,那人使的就是五毒教秘术中的阴阳子母蛊!”
“阴阳子母蛊?”
“没错,据说此蛊是将某种毒虫种入某个强大的母体内,通过驱使母体四处掠夺的法子来强大自身,若母体死亡则被吸干血肉破体而出,为母体报仇。”
“如此说来,这事的确有些可疑。”
见崔瑛依旧没有松口,赵望无奈道:
“至于到底是不是巧合,赵某不敢妄下断论。但这五毒教本就是狼子野心,早在几百年就曾多次在我们雷云城地界挑起事端,我赵家当年也是金沙城境内的望族,在家族鼎盛时期,族中筑基修士就有七八名,只是在两城交战时都成了牺牲品。”
“如今这才只过了三百多年,那五毒教贼心不死,恐欲又要卷土重来。且那莲隐城城主之妻就是五毒教的圣女,虽然不知为何五毒教没有掺和董家和雷家的争斗,但赵某总觉的此事有些蹊跷。”
崔瑛知道此事牵扯甚多,想了想承诺道:
“待我回去,定会将此事汇报给主家。”
“五毒教不会只挑我赵家下手,若主家能因此有了警惕之心,也算赵某大功一件。”
他一番话说完,更是虚弱许多,脸上仅剩的血色也退的干干净净,崔瑛犹豫片刻,还是给他喂了颗丹药,好将其吊着性命。
好在此时已有赵家人赶到,见到赵望的凄惨模样也是大惊失色。
好在他们还知道此时不是问讯的时候,便先将两人护送回了赵家。
等赵望将今日遭遇的所有事情都告知长子赵祯,自然也是引得赵祯后怕不已,他瞧着赵望空荡荡的手臂,满眼通红的道:
“父亲,都怪孩子不中用。”
“好歹命还在,哭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