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脸色阴晴不定,听着这些话,终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厉声呵斥道:“南平府乃闫晚琬的封地,她施些援手救助你们,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之事?”
此言一出,仿若热油入锅,瞬间炸开了锅。百姓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反驳声。
“皇上,草民并非南平府之人,乃是镇远府的百姓!”
“皇上,草民来自溪口村!”
“还有俺们南沙城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嚷着,细细一听,竟然一个南平府的人都寻不见。
皇上只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仿若芒刺在背,不由得心头一紧,匆忙转向身后的吴公公,眼神中满是惊惶与疑惑,急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吴公公微微弓着身子,听到这几个地方的名字,心下便已明了,此次闫晚琬怕是绝无获罪之虞了。
他定了定神,不疾不徐地回道:“回圣上,这几个地方往昔皆遭受过旱灾、水患的肆虐。虽说朝廷彼时已拨发了赈灾粮,但历经灾祸之后,百姓们的日子过得仍极为艰难。”
皇上气急败坏的质问,“怎么会这样,怎么没有人告知朕?”
吴公公沉默片刻答道:“圣上,几个地方的官员是写了折子的。”
皇上被说得张口结舌,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