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娥沉默后摇了摇头,“看了十几个大夫都说会留下疤痕,但涂些胭脂水粉是能遮住的。”
“这是什么毒?竟然服了解药也无法去除?”
陆阳布满是不解,他在外游历多年,还从未听到有这种恶毒的毒物。
陈美娥解释:“大夫说,是找到解药已经太晚了,过了最佳解毒的时效。”
陆阳布忍不住嘟囔了一声,“婉茹也是,为什么要用那么毒的药,还一点警觉性都没有,那女人送她就带啊!”
陈美娥和陆沭阳立即狠狠瞪去,示意他闭嘴。
陆沭阳微叹一声,“总归能遮住就行,不然婉茹要多伤心啊!”
几人再次看着昏睡的陆婉茹沉默,陈美娥率先开口道:“行了,你们也忙了一天,都下去休息。婉茹要是知道你们为了她担心不去休息,怕是又要生你们的气了。”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这才回了前院。
陈美娥叫来下人,严厉嘱咐道:“你们要照顾好小姐,有事立即通知我。”
说完她忙不迭地招呼身旁的容嬷嬷,“快回去给我摁摁,这一天肩膀又开始疼了……”
声音越渐越远,很快就消失在院子中。
此刻,床上的陆婉茹骤然睁开眼睛,她目光冰冷地盯向门外。
第二日早膳时,陆正平神色不虞地问道:“婉茹怎么样了?”
“喝了药,还在睡。”陈美娥神色怏怏地靠在椅子上,容嬷嬷在身后帮她揉着太阳穴。
闻言,陆正平言语中带着点嫌弃说道:“让她这些日子多在家里休息,不要出门了。”
陈美娥猛然睁开眼睛,却是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点了下头,“是,老爷。”
下人将饭菜端了上来,陆正平看着空下来的位置,眉头再次紧锁问道:“那个孽女呢?”
陆阳布立即回道:“爹,我让小厮盯着房门,那闫晚琬一夜未归,不知去哪鬼混了。”
他之所以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用膳,就是等着父亲能对闫晚琬做出处罚,最好是让她受一遍家法,这才能报婉茹毁容之仇。
“胡闹,她不知道自己是待嫁之身吗?如若被秦将军知道,那该如何是好。”
陆正平第一想到的不是闫晚琬的安全,而是此事对陆家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