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咧嘴一笑，露出一对尖尖的小虎牙，直接往他脖颈那凑去。

“等等。”柳幸川急忙捂住她的嘴巴，“这里是军营，不能胡来。”

“喔，原来小川害羞，怕被人看见啊。”白夭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指了指窗外，“屋里不行，那野外总可以了吧？”

柳幸川顿时瞳孔地震！

这叫什么话？

这是她这个年纪该说出来的话吗，也太不矜持了。

“不可以。”他低哑着嗓音拒绝道。

白夭嘴巴不悦地微微嘟起：“为毛？”

柳幸川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忽然就发现她唇瓣是没有血色的白，和之前的红唇不一样。

显然，她是真的失血过多了，还没恢复过来。

冷硬的心忽然就柔软下来。

柳幸川眼底划过一抹宠溺，无奈道：“咬脖颈会留下伤口，太明显。”

他说着，抬起手指，“咬这里吧。”

白夭满意的点头，却不甘于手指，想咬手腕上的动脉，猛地拉开衣袖。

他雪白细致的腕间，残留着好几道很明显割腕伤疤。

她顿时想到初遇他的时候，闻见他身上有很明显的血腥气，当时手腕做了包扎。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伤疤？

但……

这伤疤显然不是一次造成的，而是好几次。

白夭望着清隽的他，忽然就没了想吸血的心思。

“你自杀过？”

柳幸川垂眸，沉默着摇了摇头。

“不是自杀就好。”她沉声道：“自杀是最痛苦的死法，你以为自杀了就一了百了，但死后，才是无尽的痛苦折磨，魂魄入不了轮回，将永远受苦，无法解脱。”

柳幸川看着侃侃而谈的她，薄唇轻轻一扬，主动把手递到她嘴边。

“不用，我现在不饿了。”白夭握住他的手，认真说道：“小川，你不用自杀，也是个短命鬼，所以不要去做无意义的事，加深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