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珩喊:“怀夕受伤了。”怀夕想从匡珩的怀里挣脱开,匡珩不让,很强势地胳膊用力按住了她。
怀夕的助理赶紧上前,把怀夕的胳膊用水稍作清理,发现有一道长约10公分的口子,伤口里还夹杂着荆棘的刺和脏的土。伤口要马上处理。
山上的条件不够,只能去山下包扎。
匡珩:“我一起去吧。”今天的通告单匡珩的戏都是和怀夕一起的,怀夕不在,匡珩也拍不了。匡珩这么说也很合理。
导演:“你们立刻去吧。今晚,我们还有个夜戏。你们就待在山下吧,不用上来了。明早再上来。有事打电话。”
事不宜迟,怀夕、陶子、匡珩和助理立刻出发。剧组的车就停在山路边上,带着他们一起下山。
在车上,怀夕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匡珩:“怀夕,你先闭闭眼睛,很快就下山了。医院就在山脚下。”
怀夕:“嗯。”把眼睛闭上了,她很配合。
匡珩看着怀夕的伤口,很心疼,这该多痛啊。
他们去的是山下的医院,这里的医生对于这种摔伤很有经验。
医生很快地给怀夕检查完毕,还好是皮外伤,骨头没事。
医生给怀夕开了内服和外敷的药,护士帮怀夕重新清洗了伤口,上了药。
怀夕疼得直接哭了,太疼了。本来匡珩在面前,她想忍来着,可是这种生理性疼痛她是真的忍不了。如果匡珩不在的话,她从上车的第一秒就抱着陶子先大哭一场了,天知道她在车上忍得多难受。
既然眼泪已经开始流了,怀夕索性破摊子破摔了,她“哇”地大哭起来,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哭得越狠。
陶子很习惯,怀夕的笑点很低,一天到晚笑嘻嘻的,好像没什么烦恼。可是她的泪点也低啊,平时动不动就哭,看个剧哭,看个新闻哭,看个短视频哭,看个小说也哭。而且怀夕的哭还不是那种含蓄的默默流眼泪的,而是那种孩子型大哭,哭的时候还仰天长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