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乔相对冷静一些，他眉头紧锁，追问道：「关于那个跟你发生关系的女人，你还记得什么细节吗？比如她的长相、口音、穿着打扮之类的，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张昊此刻早已被吓得面如土色，他瘫坐在椅子上，哆哆嗦嗦地说：「我……我记不太清了，当时喝了太多酒，意识不太清醒……」

方鸿宇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啊你！真是糊涂到家了！这种事情也能记不清？！」

聂卫乔抬手打断了方鸿宇，示意他先冷静，然后转头继续询问张昊：「那你有没有听到她和李东阳说过什么话？任何对话都行，仔细想想！」

张昊努力回忆着，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说道：「好像有一次，我听到那个女的跟李东阳说话的时候，总会说我姐怎么怎么样」

张昊的这句话，让方鸿宇和聂卫乔都感到了一丝不寻常。方鸿宇和聂卫乔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察觉到「我姐」这两个字似乎透露出了一些关键信息。

聂卫乔的思绪如闪电般飞速运转，他突然灵光一现，猛地一拍审讯桌，把旁边的方鸿宇吓了一跳。

「我知道了！一定是这样！」聂卫乔兴奋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是李东阳的小姨子，白鹦鹉！」

方鸿宇被聂卫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缓了缓神，疑惑的问道：「老聂，你冷静点，怎么就扯到李东阳小姨子身上去了？你仔细说说。」

聂卫乔指着张昊，说道：「小宇，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在李东阳的房间里，我感觉哪里怪怪的，现在我清除了，那里面有一股发霉的女人香水味！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上次我们在派出所遇见白鹦鹉时，她身上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