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如今整个国家都在疯狂抓捕流落在外的王血后代,而那些人到时候也就都成了隐瞒王族存在,甚至还侮辱了王族血脉的罪人。
妮娜啊妮娜……你以为只有你在提前准备争夺王位吗?
维克多林笑着扫了妮娜一眼,眼神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寒意。
“你就不怕我跟父王告状,说你私藏了一个流落在外的王族?”
妮娜饶有兴致地看着维克多林的脸庞说道。
“你还是不了解父王啊,他为什么要清除流落在外的王族,就是因为他担心这些人借助自己的血脉纠集军队发起谋反。
“如果是其他人藏匿了伊洛蒂,的确可能会有谋反的嫌疑,但身为王储的我……就算你告诉了父王又能如何,难不成我会怂恿她谋反,抢走属于我的王位?”
维克多林端起茶杯,朝着眼前的妮娜晃了晃。
“……”
妮娜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想到这一层面。
看样子,这件事情根本无法变成扳倒维克多林的筹码。
“好了,你也该回自己的寝宫了,我得回去看看我养的金丝雀现在怎么样了。”
维克多林捕捉到了妮娜眼中的阴翳之色,心情大好的他站起身来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丝毫不顾身后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妮娜。
“莎妮娅。”
“殿下。”
妮娜叩了叩眼前的桌面,随即一道黑雾缭绕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杀了那个叫伊洛蒂的女人。”
妮娜面沉似水的吩咐道,她不知道维克多林究竟打算用伊洛蒂来干些什么。
但现在伊洛蒂对她已经没有作用了,所以她绝不会让维克多林手里有一张未知的底牌。
…………
王室偏殿.第一王子维克多林的寝宫
伊洛蒂缩在房间的角落,紧紧地攥着手心的那枚铭牌,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睡熟了过去。
在她的手臂上有着无数的伤痕,那是她自己划拉出来的伤口。
这半个月来,每到夜里她都害怕自己会睡着。
只有攥着这个小小的铭牌时,她的心里才会有点安全感。
哪怕锋利的边缘将她的手心割的满是伤痕,她也不愿意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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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王子殿下已经没有再对她做些什么了,但是伊洛蒂仍旧记得那人先前的举动。
要不是自己以性命相逼,只怕早已沦为了对方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