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素洁的衣裙衬得清蝶更加清新脱俗。她抬眸,清明的眼神扫过每个人,让清氏老大顿觉心中隐秘暴露无遗。
“大伯。”清蝶淡淡开口,“十年前,在娘亲灵前,清蝶曾发誓永不嫁人,一生只为守护母亲创立的清氏。”
“当时您和各位叔叔也在场,所以我今日所言如故。大伯及众位叔伯费心操持此事,清蝶深感愧疚。”话毕,她再度微微施礼。
听到这番决绝的回话,清氏老大气愤无奈地叹了口气:“唉……”
一旁早就不耐烦的清氏老三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清蝶:“小丫头,别以为我们没发现你和嬴翊君眉来眼去。是不是想找靠山,然后把我们踢开?”
“大秦的法律,女子出嫁后不得带走家中财物,你还想偷偷转移家产,然后再嫁出去?你以为我们不知情?”
“前几天你亲自上门求见嬴翊君,企图转让家产,这就可以指控你勾结外人,即使嬴翊君也不能违反大秦的法律!”清氏老三满脸怒容,显得十分狰狞。
然而,清蝶似乎毫不在意,她悠然地端起茶杯,眼神清澈地望着杯中的袅袅热气。
“如果你今天乖乖交出权力,我们会给你一部分家产,” 清氏老三继续道,“但要是你不合作,就不要怪我们几个当长辈的手段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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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氏老三说完,对着外面使了个眼色,一群手拿棍棒的家丁立刻将正厅围了起来。清蝶的那些平时的随从则被全部驱逐出门外。
“小蝶,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们也不愿意这样,毕竟大家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商量,总不至于让我们日后无法和睦相处吧?”清氏老大劝道。
清蝶抬起头,看了看她的大伯和三叔,一个是“红脸”,一个是“白脸”,配合得相当默契。
如果不是清蝶深知这一切背后的 ** ,她几乎会被大伯的这番话说动。
清蝶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大伯,这件事十年前就开始了吧?”
听到这句话,清氏老大的眉头微皱。
“十年前,母亲还没下葬,你们就急急忙忙跑到灵前逼问财产问题。要不是母亲临终前留下了一些手段,我可能早就被埋在土里了。”
“你们嘴里说着是一家人,真的有这心意吗?” 清蝶看着清氏老大继续说道,“大伯,这些年来你的儿子在外豪赌,欠下了数万金的赌债,难道你们等着分了家产去还债?”
清氏老大像是被戳到了痛点,脸上变色,指着他:“休要胡言乱语!”
清蝶并没有辩解,反而转向了三叔:“三叔,这些年您沉溺于烟花之地,败光了祖上留下的产业,还把土地全部抵押了出去。年初时,在香楼不小心掐死了歌妓,被迫付了十万金封口费,否则就要报官,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