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出什么事了?难道是父皇身体不适吗?”胡亥担心地问道。赵高:“......”
天下间如此担忧父亲健康的,恐怕也只有胡亥一人。每次一提到大事,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父亲的健康。
就不能有别的事?
“不怪陛下,是你自己!”赵高无奈地摇头。“我?”胡亥一脸疑惑。
我怎么了?我感觉身体还挺好的,吃嘛嘛香,没什么大病呀!
“老师别吓唬我,我前几天还让御医看过,只是让我静养,没说我身体有问题啊!”胡亥瞪大了眼睛说道。
“唉……”赵高叹了口气,摇摇头。 和聪明的人对话总是轻松得多,他们一点就透;但和愚蠢的人交谈则费尽心思,不仅需要暗示,还得详细解释。
“公子,你现在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照老奴看,离那日子不远了!你知道现在陛下的左膀右臂是谁吗?”
“你知不知道现在朝堂上最有话语权的人是谁?”
胡亥一脸困惑地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些事情根本不重要。
他只希望每天吃得好玩得乐,别的无所谓。
赵高见到胡亥一脸茫然,不禁愣住了。看来这位少爷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
“少爷,现在最得陛下的信任之人就是苏牧了!”
“他还拥有不上早朝的特权,可陛下的每一件重大决定都必须听取他的意见!”
“还有,您忘了他的真实身份了吗?若将来陛下归天,让苏牧登上大位,您还能继续过这样的享乐生活吗?”赵高压低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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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显然要比之前的警告更有效果,胡亥的脸色立刻变了。
“那……那我不和他争夺皇位不就行了吗?他即位之后难道会害我吗?”胡亥看着赵高问道。
赵高心中暗道,若是地位不同,他真想给胡亥一个耳光。
“少爷,您就算不想争,但您难道忘了琅琊郡的事情了吗?”
“苏牧这个人记恨心重,一旦登上帝位,必定会翻旧账。少爷,您还记得公子高现在的情况吗?”
“如今公子高在岭南那偏远之地,这辈子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您知道岭南那是什么地方吗?”
“那儿有毒虫、毒气,还听说有食人的蛮族!”赵高一边说,一边吓唬胡亥。
果然,软榻上的胡亥抖了一下。
“那可怎么办啊老师,我可不想去岭南,老师帮我想想办法!”胡亥抓住赵高的袖子说道。
“少爷,如果我们不斗争,就只有坐以待毙。只有战胜了苏牧,不让他的愿望得逞,您才能安心享受未来的生活!”赵高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胡亥急忙点头。
“可是老师,我该怎么做呢?”
赵高微微一笑,阴沉沉地回答:“放心,老奴自有妙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