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地痞的头颅被一支箭矢牢牢钉在了大门上,仿佛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七在远处持弓立定,箭已离弦,仍维持着射击姿态。
苏牧身穿青衫,背负双手,稳步朝大门走去。
“呵呵!”虎奴尾随其后,嘲笑道:“这种小崽子还想跟牧哥斗心思,比起东胡那群野兽来,差太远了。”
随着苏牧靠近大门,院内传来询问声。
与此同时,一群手持各类兵器的年轻男子,隐匿于苏牧身后的巷道,贴靠在大院两侧的墙根。
“谁呀?”
院内传来慵懒的回答,随之响起一阵脚步声。
苏牧在门前站定,微微挥手。
虎奴露出冷笑,后退两步,随后猛地向前冲刺,肩膀撞击下,身上衣物顿时破碎,显露如山的肌肉。
咚咚咚!
连续三大步,虎奴直接撞击在院门上。
“咔嚓!”
坚固的木门瞬时四散,连带着正欲开门的无赖也被虎奴撞飞。
而苏牧则依旧一身青衫,未染尘埃,缓步入院。
“贼首留着,其他的人……全部杀光!”
(贼首留下,其他人一律杀掉!
苏牧踏进院中,已然决定了这里所有人的命运。
随着他的指令,虎奴与铁了同时冲入院内。
小七不知何时攀上了院墙,迅速登顶,占据高处。但凡有人妄图从屋内出来,即刻一箭毙命,手法干净利落。
虎奴此时如重型 ** 般肆虐,目露凶光,全身浸染鲜血。
另一侧,铁了手持双剑,双眼凌厉,左右出击。
短短片刻,十余人便倒在血泊中。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要是真的拼命,我青皮也不是好欺负的。再说了,若我死了,定会有人追查此事,你们谁也别想跑!”
一个额头刺字的大汉,手持青铜剑,面对苏牧等人怒喝。他额头上的刺青代表他曾受刑,这表明他是一个累犯,甚至以此为荣,连头发都被剃尽。
青皮身旁还有四五名无赖,此刻显然已吓得魂不附体。
平日里欺压百姓还可以,如今面对如此阵势,这些小喽啰哪见过?
然而,对苏牧、虎奴和铁了而言,这些已是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