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后,芳菲继续啃食着手头的物件。
但话又说回来,这玩意吃着也还行吧,起码看着还是比较干净能抗饿的。
就是吃饭的时候被混蛋用那副眼神看着还是挺难受的。
怎么,吃到脸上去了,也没有啊,那摸什么摸,讨厌……
一爪拍飞那只咸猪手后,鼓动的腮帮也总算是随着艰难的一咽,回归了正常。
“饱了。”
没吃完,但也算吃得比较多了。
“不吃了?”
“最近食欲都不是很好。”
“哦,食欲不好还喝这么多的酒。”
“……”
将吃剩下的饼子递给辰峰,反倒是他三口两口地把剩下的大半都吃下了肚。
“坏蛋……”
“啊?”
“没什么。”
肚子是填饱了,但是几近二十四小时的休眠,她此刻毫无困意。
没法逃,逃不掉。
“你家里不同意我们的事对吧。”
“嗯……”
十指相扣,但指甲已经无意识地楔入了大手的手心。
“所以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姐,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对不起……”
“啊?”
“……可能是我太习惯一个人了吧。”
“但我们现在是两个人啊。”
“嗯,只是……”
“只是你不想把我牵扯进那些事里面,想要自己解决,是吧。”
“……”
沉默,无意反驳,因为他说的是对的,而她似乎是错的。
错便错吧。
脊背与前躯紧密的贴合,而后脑便可直接枕在他的肩膀上。
“阿辰,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她似乎真没有外表上看起来如此的光鲜,甚至私底下,有些令人难以忍受的肮脏。
“有点吧。”
她后悔了。
似乎她不应该忘记他,暴露给他最不好的模样。
酗酒,情绪不稳,小心思不断,还伴随着一堆的麻烦,一堆的创伤。
“哦……”
低头,沮丧。
“但是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咱把话说回来,好吧。”
软软的脸颊贴到了温和的物件,不用想,肯定是对方。